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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霆西甚至愉悦地放了一首轻松愉悦的意大利交响曲。

    苏又灵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既来之，则安之。

    她如今没什么承受不住的。

    如果厉霆西敢乱来，她就当免费睡了一只鸭。

    醒来拍拍屁股，走人就是。

    厉公馆一如既往的平静而落寞。

    “以前，我每次回来都是一个人，吹着黑夜里的冷风，那是吹得骨头都疼的冷。”厉霆西给她打开安全带，突然啄了她唇角一下，哑声道，“我经常一打开门就能看见你站在门口冲我笑，但是我想伸手抱你一下，亲你一下，幻象就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他眼底流露出的怅惘和悲伤，如有实质。

    苏又灵气不起来，又不想这么黏黏糊糊的，更不愿意这个时候生气说出刺人的话。

    那样，会打破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静。

    眸光一闪，苏又灵突然勾唇一笑，双手掐着厉霆西的脸颊，狠狠捏了捏，像是rua大狗狗一样，下手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“这下，清醒了？我还是不是幻觉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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