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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万万没想到，会是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细腻红润的小脸肉眼可见的脸色不好。

    她低垂着眼眸，“哦。”

    霍铭征皱了皱眉，拿棉签抬起她的脸，“我一向公私分明，不包庇任何人，就算霍静淑在公司我也照骂不误。”

    付胭一下没能转过弯来，茫然地看着他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很聪明吗？自己琢磨。”霍铭征拿棉签头戳了一下她的苹果肌。

    霍铭征是出了名的心眼多，他的心思最难猜，还是两三年前的事，付胭更是猜不透他当时的心境。

    只剩下嘴角边还没抹上药膏了，霍铭征换了一根棉签，低头挤药膏，问道：“水果粥都给谁煮过？”

    话题转移的太快，快到让付胭不得不怀疑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藏了很久，可霍铭征不是那么无聊的人，这不过是随口问问的。

    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大哥。”

    霍铭征捏着棉签的手一顿，眼底一片晦暗，就在他准备开口时，付胭又说：“季临。”

    男人皱眉。

    付胭又说：“我妈。”

    捏着棉签的手指绷紧。

    “还有小夏。”

    霍铭征唇瓣抿成直线。

    霍渊时，季临，宋清霜，小夏……霍铭征。

    他忽然从右手抽出药膏，连同棉签塞进付胭的手里，清冷道：“自己抹。”

    付胭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朝浴室走去的背影。

    不过自己抹就自己抹，速度还快。

    她的半张脸就那么大，霍铭征抹了半天，不知道的还以为给她的脸做什么美容项目。

    抹完药，她也好离开了。

    霍铭征洗完手出来，就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在收拾茶几上的药膏和棉签，还有边上散落的文件，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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