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音刚才就滴了一滴试剂进去。 这会儿她穿着无菌服走出实验室,落落大方地看向台上带着两个g国药研学者准备颁奖的塞缪尔身上。 她身上的气势又淡又凉薄。 杏眸含淬冷刺的淡淡笑意,直直看向塞缪尔,少女嗓音低沉开口:“塞缪尔先生,擅自以人命作为病毒载体危害华国的社会安全。” “还有什么资格冠冕堂皇地在毫无公平与底线的暗箱操作中夺冠呢?” “你觉得呢?塞缪尔。” 秦音大大方方走向评委们所在的领奖高台。 她的无菌手术服上还沾染着那患者的血,自然而然让周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半分。 即便塞缪尔跳脚地让人将她赶下去,可大家对于未知的恐惧都战胜了塞缪尔发出的命令。 沾染了髓麻症的患者受尽折磨还死相难看。 这谁看了谁不得心慌呀。 塞缪尔跳脚,在秦音离他还有五米的时候,慌不择路再次威胁开口:“秦音,你已经输了,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。” “何况你已经染了传染病髓麻症,现在故意走出隔离手术室,是要故意传染所有华国人吗?” “你要给你的国家带来瘟疫?” 秦音暂时收住了向前的步伐,她轻笑,转而看向在场的所有人,目光更是澄澈地透过屏幕“看向”所有直播间的观众一般道: “药物研制界的专家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