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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月清欢气得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她之前在龙都的时候，都不曾被人这般对待过。

    回到月家的时候，更是被月家所有的人奉为了神明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不过是几个卖艺杂耍的人，竟然敢对她这般拉拉扯扯。

    月清欢忍不住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干脆直接冷笑了声。

    “说得没错，你们的确不过只是雕虫小技。”

    “快，姨姨，你赶紧上！秒杀他们！”月小夜在一边，眼睛之中都闪耀着亮晶晶的光芒，仿佛眸子之中，有星辰大海。

    月清欢看着月小夜，只觉这个小孩子，给她的感觉，愈发地邪乎。

    她记得，她没有的罪过他啊。

    即便是从前在龙都，这个小孩子只对自己很冷漠。

    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却也从来不会像今日这般，一次次地将自己往风尖浪口推去。

    月清欢有些拿捏不准。

    究竟......

    月小夜这样做，是不是故意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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