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0章-《诡盗奇谈项云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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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阿兰老婆婆已经去世,我和吴爷就守在床边席地而坐。
酒是很普通的劣质散酒,很辣,吴爷倒了两杯,自己先一饮而尽。
他就向长辈讲故事一样,对我说:“年轻人啊,我年轻时和你一样,胆大贪财,陕西陕北一带的皇陵都下去过,那时候都吃不饱啊,我们挖出来的青铜鼎青铜器,也就换两三块钱,买一袋大米。”
“我30岁的时候有次失手了,被全省通报逮捕,实在混不下了,便跟人扒火车去了广西,”说到这儿,吴爷看了眼床上的阿婆,笑道:“也就是在那儿,我碰到了阿兰。”
“来,年轻人,碰一个。”
我举起小酒杯和吴爷撞了一下。
劣质酒灌入喉咙,没有香味,只觉得烧的慌。
吴爷继续讲道:“阿兰呢,当时连普通话都不会说,跟着一个老苗女在卖布鞋,当时她带着大耳环,可漂亮了......”
我听了很多,同时也从吴爷口中知道了蛊是什么,蛊婆是什么,瞧纸婆什么。
当时我年纪小,同龄人都还在上学呢,而吴爷的话,颠覆了我的认知。
“蛊”这个字,上面是虫,下面是皿,皿指的是容器,这个字分开的意思就是“虫子在容器里。”这个容器有两层含义,一是瓶瓶罐罐,而是容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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